最近沒了工作後,原先的怨氣無處發洩,還做了怪夢:
在一片白靄的雪山中,我被暴虐的亂打一通,扔在地上被怒喝的斥責,
足足被罵到驚醒!!!
=======(靠!寫文發洩)========
據說,在一個禮拜前,有位白痴號稱目前清平盛世天下太平...
(os:老美還在跟伊拉克誨氣),之後,幾十位專家學者突然冒出說
鳳凰降臨本島(os:石油已經在漲價了,本島的空汙舉世聞名);
重點是,他老闆跟著起笑,要他陪去參加這次的座談會
其實這場會議真的沒啥意義,去的幾個教授有點算熟人,主辦場地不知道
爲啥會選在深山中,問卷看了一會愣愣的發呆(...不覺得直接拼經濟
搞好教育比較快嗎...最快,三年....)
突然看到車廂另一頭的門外有人注視著我們,我輕輕的把筆電收好,老闆
已經開始打起瞌睡來了,老實說,眼光像是好奇的路人,
我不太確定的走過去,自強號列車正好停靠在台南車站,晃了一下,
那道目光便至此消失。
我趕緊衝往窗外一瞄,沒啥人下車(也對!通常高雄到台南在趕莒光
號就夠了),鬆了一口氣,繼續往門口靠近。
或許,只是好奇的人不小心把眼光看過來,或許,是我太閒太無聊。
我鋼跨出聯結門外,火車又一陣連續晃動啟程,一個站不穩就跌坐
在地上。
這裡是...看著四周風光明媚,強風中帶著鹹味,附近落魄村落有點
像非洲偏遠村莊,我無腦的四處張望,村里有個老人,一臉大片刺青,
咬著樹根面露笑容。
「阿伯,請問這是叨唯!?」(翻譯:阿伯,這裡是哪)
我略微低首示敬,老實說他身上有股腐臭味
「哎!你來昧欉啥,院加無系你來耶!」我得想辦法知道我在哪?
(翻譯:你來要幹麻?這裡不是你該來的)
「今麼,昧六月節阿,螢昧來阿,都就山阿,桂兩岡阿我麻賣系阿」
隨手指向村外的一方,我思索著「阿伯,位啥密昧撇螢擱艾就山」
看見他身上有著奇特的裝飾,他...是...一位祈風求雨的巫覡。
(現在,快六月了,浪快來了,大家都上山了,過兩天我也要上山了)
(爲啥風浪來了要避到山上)
望著遠處,我向村外風源走去,近十五分鐘才看到滿地礁岩宛如乾渴
龜裂的大地,我跳近離海最近的一岩,迎風眺望,刮起的海風混著水珠
,慢慢退去回流到遠處,高起的浪牆反撲淹沒腳掌。
湧起雲浪開始舖天蓋地,掩蓋天光
寒冽沁骨的鹹雨由海面撲起,海潮復始的回流,強勁的海風竟隨同
浪潮抽離,揚昇的碎浪挾著逆襲的氣壁反噬,返照的迴光,赤紅的
霧氣向後頭的村莊侵嗜,往返的風浪像在呼吸一般,再度從我腿邊
離去。
後頭藍光一閃,溫熱淡味的雨水由後而至,咆嘯的長吟,從天而降
的山嵐,正與收縮的鹹風,一進一退,暗墨的風浪正凝聚著逆襲
赤紅的光蛇在我眼前一閃
「等...等等...紅...色精靈」我鎮定高漲的心悸,該死,
心跳一漲一縮一停,讓我有點暈眩,後頭強勁的破空聲起,熾白冰藍
的閃光從遠處高空斜至,雲層間躍動的身影約有六人圍抱之姿。
海面上沉默的閃光也悠悠響起,悠長的震撼,像是剛睡醒一般;
血紅的白蛇,翻動著四周的黑沼,不住的傳來悶悶的轟響。
貫破天空的熾藍在我身後顯現,震憾大地的赤白在我身前怒視。
「......」我承認被嚇到無聲,看到相互銜尾的景象;
相互融合成銜尾龍,靛白外顯紅紫的盤旋在我四周。
炫目耀彩的身影,好想撫摸看看,我忍不住的伸手,忘記許久未至
的海浪,只見他對我張口,感覺像是被一面牆給攆出去,刺痛的耳鳴
是我最後的感覺。
望著穿透黑霧直入海里的靛光逐漸縮小成光點,震撼的巨吼卻在腦中
無限回蕩,冰寒透心的潮流逐漸麻痺了所有的知覺,像在無光的暗室
中凝視著無垠的黑暗
在無止盡的孤寂空間中,一抹冰涼讓我飄移些許,這讓我多少清醒過
來,應該是暖潮的溫度讓我從透心冰寒的知覺回溫,也讓我知道我在
下沉
「這裡是...」我暗暗心想「你來做啥,你已經不屬於這了?」
無盡的黑暗輕問著
我突然想起[以天為地,以地為天--倒映鏡影的虛數空間]
漆黑的虛空中隱約的顯露出細微的裂縫,周圍的潮流也不自然的區分
出來,像是無光的黑暗中暗墨色的物體。
逐漸停緩的流逝,望著不自然的暗色與裂縫,我似乎想起什麼,卻開不了口
「...你.玄」想呼喊卻苦於無法言語,想起綽號[倒.吊.者.]
,唇間一抹輕掠,也讓我想起那冰涼的觸感,「生命之樹.謝謝你」
一揚首,鹹苦的海水流進鼻腔裡。
無奈的女聲在我耳畔響起「捏!怎都在睡覺阿。」,內心一震,發現
自己的口水滴到問卷上,火車剛停靠在台中車站,老闆跟我一樣睡死
,趕緊收拾東西,提著所有家當,叫醒老闆,在火車開離之前跨到月台
轉搭往南投的電車。
到了目的地從電車上下來後,山區果然坍崩的跡象到目前都沒回復,
不過日前看著新聞報導指責政府恢復山貌遲緩,說真的,看到滿地
攤販像觀光景點似的,心中有種無言的感覺。
上十五人座的接駁車繼續往山裡面走沒多久,就被停靠山路邊的轎車擋道,
只能下車徒步到民房,我差點笑場,因為旁邊有個像紗網環蓋的園區,
上面寫著:台灣禽獸區。
跟著老闆進入旁邊一棟別墅,一樓諾大的客廳有著投幣式冷熱飲機跟電話亭,
會議說明,主談的從過去文獻記載,到現在基因改造情況,喔喔,了解了解,
就噱頭嘛!!有人吃飽太閒計畫用基因改造養鳳凰,政府部門不想生事,研究
沒經費,只好跟著幾個大學和企業公司聯合。
我一直很努力不懈的奮戰著,自從國中養成上課睡覺的習慣開始,這毛病
就一直困擾著我,沒多久開始再會議說明背面的空白處亂寫打發精神。
直到老闆突然搖頭晃腦的把紙抽去看,回頭很冷靜的問我說
「你會寫作?這看起來蠻項設定稿的!」
「老闆,我去個廁所。」實在是對手功力太過雄厚,抵擋不住,
只好先暫時迴避。
「嗯,這麼虛...「」看著面目蒼白的老闆,我隨即恭敬的轉身離去,
下樓梯時我還差點眼花摔下樓。
仰灌一瓶咖啡之後,我終於斜眼瞄見軟腳的老闆跟著其他兩三位能人下樓。
=========(其實是中場休息五分鐘)==========
再度回座之後,終於換到後面的學者提問跟企業的聯合提問了,我再度吐血
,一個問題能東扯西拉的迴避問題核心,還演說了近十分鐘,就不能直接回答
"本計畫絕對見光死" ,無法對外公開不就得了?
之後,我只聽到 "台灣絕種動物" "帝雉" "雲豹跟石虎" "梅花鹿",我又開始離魂了
不行,我得撐住,大力深呼吸之後,果然有種山間清新空氣的感覺。
「距離中餐還有點時間,我帶各位看一下一些成品!」
老闆無言的瞪著我,該死,回去八成被炒了,眾人隨同主辦進去禽獸園
「你在混阿...回去等著瞧!」進去前,我終於得到該有的警告的。
進門後就是往下的山路兩旁各有十公尺高的金屬紗網,沒多久便看到,
兩三隻比牛大一號多的山貓.雲豹,卻感覺病厭厭的氣息,連糞臭味都有。
到了一處瞭望台,主辦人手晃了一處詭異的樹林,唔,肉眼看得到的
是一片樹林,"很乾淨"的樹林,樹根附近沒有草,樹身也沒有藤蔓纏繞
,用座立式望眼鏡看過去,連羊齒植物都沒。
我有種不太敢想像的念頭,我跟後面的人對換;之後,主角出現,
跟台灣水牛有得拼的梅花鹿家族登場(目測)。
她們一路走到附近一雜草叢生的地方開始狂吃,之後我才發現那邊,
除了原生雜草之外,還有濃密擺放整齊的牧草混在其中,在不到十幾分鐘
就看到"乾淨的"樹林領域擴展近半個籃球場大,讓我想起當兵時,
鋤草鋤三小時的辛酸
之後主辦單位便招呼各位回頭,回到剛剛的入口從另一側出去便是很普通的
養雞場,唔!還有養鴨.養鵝.養山雞.養鴿子(?),於是乎,我又看到
另一樣台灣奇蹟,比鵝大隻的鴿子在地上爬。
據說有種絕種的鴿子,首開工業革命後第一個被滅絕的鳥類,基本上,我很
難想信,當初並無保育觀念,所以不會有血脈流傳下來。梅花鹿我猜可能還
有人工飼養,或者血液留下,那時保育觀念全球剛萌芽;台灣生物科技的前
置作業也準備的早。
(不知到鳥長怎樣的請參照RO的騎士座騎,或自行上網搜尋DoDo鳥)
我頭有點昏的出去,發現老闆早已經跟一群煙鬼出來抽煙;在跟其他主辦人
員報備後,回到客廳休息。
之後一捲冒煙的毛巾來到我面前,我望了一下眼前的女生,高中生的年齡
,意示要我擦臉
「謝謝」我盡力的表現出友善的表情,雖然剛剛一直在睡覺。
「我父親很囉唆對吧!」她笑笑的回應「聽說,你們一早趕車到這,
中途都沒休息?」
「痾,你是指剛剛會議嗎?」我有點歉疚,原來他是那位教授的...
女兒(心驚)「那個,我比較抱歉!」
「喂!你不會是暈車吧!」該死的老闆能不能別這時出現,突然我看到
老闆的目光一直望向我眼前的人時,我蠻嘔的。
一早陪你趕車趕到這裡連安慰都沒,看到正妹就跟蒼蠅見血一樣!
之後,就聽到有人假借產業合作之名把正妹拖走。望著老闆跟正妹
閃入禽獸園,我悶悶的去領便當。
沒多久,我便看到養雞園在冒濃煙;周圍的人都沒反應,感覺事不關己的
,似乎是我見鬼的樣子;之後,養雞園爆炸發出巨響,才有人叫失火了。
我趕緊回客廳拿電話撥119通報失火,唔!該死這裡是哪...我趕緊
要求佔線,衝去找那位囉唆的老頭,那老傢伙一開口就大叫消防隊怎沒來?
我無言納悶著,卻聽到有人大喊山路被轎車檔道上不來。
所有的人才慌亂的跑去開車,一堆人把車往下開怒斥消防車閃道。
最後被燃燒殆盡的園區,以及旁邊的火燒山(蔓延過去了),我看到死灰
的鳥屍中,一團黑呼呼的圓球冒著熔岩的裂縫,復燃的火星像爆炸一般,
不自然的迅速成長呈鳥樣(!?),我不禁靠過去,怒鳴的高音波直接讓
我身後傳來整齊的玻璃破碎聲,我好奇的伸出手想摸,卻被猛拉拖走
,銀色防火衣將我從火場中拉回。
我被拖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,之後[碰!]一聲,後腦受到撞擊暈眩,背部
像被石頭撞到一般,我又覺得想吐。
「呵呵,你又想做啥,看到東西都會沒大腦的去摸麼?」眼前的人瞇著眼睛
,面露微笑
「唔!這是哪?」我已經暈到無力爬起,四周都是閃光的白雪,倉藍的天空
,無雲無日卻明亮著,我大概是遊魂了。這裡事天堂吧!
「之前好像警告過你,不准自殺,聽不懂人話了?嗯!?」眼前的人臉靠
過來,超大的眼珠特寫令人生畏。
「唔!」唯一會跟我說這些五四三的只有一個人「我只是突然想撫摸神獸
罷了!」我闔上眼睛避免那超進的眼球繼續恐嚇我「盤古大陸時期,天柱折,
四維絕,女媧補天的故事。最近我猜出一部分。」
「事發的原因我不清楚,不過烈焰叫不出鳳凰,當時補天的冶鍊應該是朱雀吧!
還有,玄武逆轉天地外加使用倒映鏡影,把世界映到虛數空間裡。
所以,玄龜只能顯現在實體的海洋裡,他的身體成了盤古大陸滅絕後的板塊
,冥蛇重朔人類成了女媧。」
我回憶著那有上下顛倒的違和感的海洋,以及冰涼的觸感「我不懂,掌管生命
與醫術的是雙頭蛇,冥蛇的另一半怎消失了。」我睜開眼偷瞄
「那你還真閒啊!碰觸到可不是死而已」他倒退遠離我一點[知道全部又想怎樣
,重複開天闢地?那去另找方法?吭!死的全是生命。你這沒人性的傢伙!」
身形開始遽變撐大
「我開始厭倦人了」冷眼對望著,後腦又開始痛起「請你記住,你跟我同體阿!
你這個貪食人性的-惡獸貪狼!」我微笑瞪著「還是該叫你-聖獸麒麟。」
眼前的人化成--狼首馬身豹爪蛇尾牛態--往我衝刺過來,一口撕裂了我。
望著蒼白的天花板,漠然的人是公司派來慰問的「嗯!跟你說件壞事,你的資遣費。」
- Jul 01 Tue 2008 00:08
幻想--白日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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